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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轉小說 > 她會拯救我的所有 > 第26章 是鄰居,還是可以算作朋友?

第26章 是鄰居,還是可以算作朋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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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儒說到做到,行動力也極強,當天準備好所有證據之後,不但撤銷了投訴,還主動澄清了所有經過。

僅僅一週,風向調轉。

監控擺在領導麵前時,阮赴今和蔣芯並排站在一起,麵對領導不同態度的談話,事情總算水落石出。

結果是理所當然的,蔣芯被降職處理,甚至在原來的基礎上再降一級。

她不能接受這種處罰,甩袖子走人。

老闆先是對阮赴今表達了歉意,然後發了公告,正式恢複她的名譽和總監職位,著人幫她轉移辦公室,好一陣噓寒問暖,看樣子是生怕她也就此離職。

阮赴今也回以台階,和和氣氣處理好之後,離開辦公室,看到正在等她的蔣芯。

已經決定離職,蔣芯也冇心思打太極試探,直接問: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
阮赴今下意識想起紀懷昨,從一開始她偶遇李儒和蔣芯交換U盤,到昨天刻意安排見麵,最後甚至答應了什麼條件,才幫自己找到真相。

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,她越來越對這個麵冷心熱的鄰居感激。

蔣芯見她不答,冷笑一聲:“這次算我栽了,但你恐怕也不好受吧?被文承澤耍的團團轉的滋味怎麼樣?”

阮赴今看她一眼:“我和他的確冇什麼,知道他結婚之後也冇有你所想到的那麼複雜的情緒。”

頓了頓,她移過視線,說的話也絲毫不客氣:“在這方麵,你不用上趕著對我感同身受,我和你不一樣,不是所有人都會像你一樣有某種特殊感情。”

蔣芯喜歡文承澤不是秘密,也正因此,麵對被文承澤諸多照顧的阮赴今,也早就滿腹怨氣。

聽她這樣說,蔣芯又羞又惱: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難不成還是文經理單戀你不成”

阮赴今已經進了電梯,摁下按鈕之前,對她的執迷不悟頗不理解。

“公司裡的所有人都隻是我的同事,我冇有你那麼多的閒心思放在這些無聊的事上。”

電梯門合攏,蔣芯氣得直跺腳。

“阮赴今!”

組長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不說,整個一組的成員都加了獎金,從此以後,作為主編的組員還有雙倍提成!

一組的同事得知這個訊息後,當即爆發出不能控製的歡呼聲,更有甚者,跑到二組的隔間外邊多次高歌路過,然後回來分享二組人臉上吃了屎一樣的表情。

“老大,我們晚上去慶祝一下吧!反正也是週五了!”

眾人熱情高漲,阮赴今冇道理敗興,點點頭答應下來。

一個戴著眼鏡的短髮女生湊到跟前:“老大,幫你平反的人可是我們全組的恩人,叫恩人也一起來嘛!”

她們早聽說阮赴今上週和一個朋友在咖啡廳找到舉報者,然後步步緊逼!才換來的真相。

具體的冇聽說,但都猜測會是一個拯救她們總監於水火之中的男性朋友,所以就忍不住八卦之心。

這種類型的多好磕啊!這時候還不順水推舟叫來見見?

阮赴今雖然覺得她的說法很誇張,但是也在情理之中,答應下來,表示自己會詢問,午休的時候就打了電話過去。

紀懷昨正在擼貓,劃開擴音:“加班嗎?”

阮赴今一滯,不禁反思自己平時給她打電話是不是也都是交代加班之類的。

結果是冇有。

她此刻有點悟了,紀懷昨大概把自己的電話,和“我要加班你幫我帶孩子”劃上等號。

她動動唇瓣,為自己正名:“事情反轉了,我晉升總監,組裡的同事想晚上出去玩,問你要不要一起。”

紀懷昨納悶兒:“我?”

見都冇見過,阮赴今也不像那種會和下屬提起鄰居的人,同事怎麼知道的?

阮赴今也不知道,如實回答:“我也不清楚,反正就是聽說你了,還知道你幫了很大的忙,所以想叫你一起來。”

頓了頓,她有點底氣不足:“我晚上要去,冇辦法接小禾,所以……可能得麻煩你。”

天呢,她發誓她真的不是因為想讓她帶孩子,所以纔打電話。

剛剛還尋思為自己正名,現在看來,紀懷昨的等號實在情理之中。

紀懷昨並未在意這個,順口答應:“去不去不確定,如果去我和你說,接小禾可以。”

掛了電話,阮赴今看著螢幕上的備註發愣。

現在,她們是鄰居,還是能勉強算作朋友呢?

成年人對於“朋友”這兩個字的理解各不一樣,有的曖昧,有的客套,隻有少數人會把這兩個字賦予一段灌注了多年交情的正麵意義。

那她和紀懷昨呢?相識三個多月,有這麼多交集,是否還隻是鄰居?

想不通,阮赴今收了手機,還是冇把“鄰居”兩個字做任何改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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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四點半,紀懷昨驅車來到一小門口,等著半個小時後的“開籠放鳥”。

前幾天她和薑鬆河打了一晚上遊戲,好友最近似乎有什麼心事,心不在焉的,也不知道現在解決了冇有。

她無意識地劃開螢幕,打字邀請薑鬆河明天來家裡玩。

薑鬆河冇課,回的很快,一個“好”字,和一個撒嬌打滾的表情包。

回了訊息,薑鬆河趴在辦公桌上,又一次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煩惱的事——

她的死對頭,袁江槿,忽然對她愛搭不理了,有時候甚至能明顯感覺到她在躲著自己。

對麵的工位空著,袁江槿上週就申請外派學習,為期一個月,還要半個月纔回來。

那個時候也大概放寒假了。

也就是說,保守估計,她們再見麵大概就是兩個月後,要過了年再說了。

本來她不會對這件事有什麼觸動,奈何袁江槿走之前,以警告意味極強的語氣警告她最近不要醉酒。

薑鬆河當然十分不忿地反駁回去,但袁江槿並未像平時那樣和她互懟,反而眼神十分委屈似的,不理她了!

然後就是外派前的幾天裡,明晃晃的躲避。

薑鬆河去接水,能感覺到一道極其熱烈的視線凝視,迅速回頭,就能看到袁江槿的衣角一閃而過。

這樣的感覺很差,薑鬆河有一次忍不住把人逮住,皺著眉問她一直盯著自己是什麼意思。

但袁江槿撇著嘴一句話也不說,那個表情,那個一瞥而過的眼神,薑鬆河被撩到的同時,也覺得她是在看辜負了她的渣女。

可她薑鬆河!清清白白!坦坦蕩蕩!怎麼可能渣了袁江槿而不自知?

但袁江槿的一句話讓她自我懷疑了半個月。

“你竟然不記得你做了什麼,那好,我也會把那些當成冇發生過。”

再一次想到這句話,薑鬆河痛苦地趴在桌子上。

袁江槿!她咬牙切齒!你最好是真的有我理虧的把柄,要是敢耍我,我一定……%¥&¥%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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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點半,一群小皮球嘰嘰喳喳彈出來,手牽著手的樣子,遠看像一串串手串珠子。

紀懷昨為自己的比喻感到好笑,也看到了走在最前邊的一年級一班的薑鬆河。

她手裡牽著阮霽禾,然後是隻願意被阮霽禾揪著套袖的商鏡黎。

許多家長上前和薑鬆河客氣地道彆,商奶奶也帶著商鏡黎先一步回家。

紀懷昨朝薑鬆河點點下巴,在她手裡接過阮霽禾的手握好。

薑鬆河像看見新鮮事兒似的:“喲,怎麼是你來接了?”

紀懷昨晃晃阮霽禾的手:“她媽媽冇空。我們走了,你明天早點來,彆踩飯點兒。”

薑鬆河輕哼一聲:“就踩飯點兒,快走快走!”

紀懷昨笑笑,帶著阮霽禾上車,幫小皮球扣好安全帶才問:“有什麼想吃的?”

阮霽禾眨眨眼睛:“想吃串串!”

紀懷昨痛快點頭:“好,那我們現在就去。”

她完全忘了聚會的事,還是阮霽禾一句話提醒了她:“媽媽今晚不回來吃飯嗎?”

紀懷昨冇注意到這句話的其他意思,事實上她和阮霽禾在一起的時候,腦子就像阮霽禾一樣簡單,根本不會思考更多其他含義。

“你媽媽說叫我們晚上去和她的同事吃飯,你想去玩嗎?”

阮霽禾喜歡熱鬨,當然一口答應。

紀懷昨問了聚餐的地址,確定對阮霽禾也冇什麼不好影響,才變道去聚餐的火鍋店。

串串,這個也差不多。她這麼想著,二十分鐘後把車停在火鍋店前。

上了樓,阮赴今在包間門口等著她們,會合之後,阮赴今推開門:“進來吧,我們挨著坐。”

她是說方便照顧阮霽禾,紀懷昨也Get到,並冇多想,但組員們聽到這句話,直接把她們當做關係很好的朋友。

畢竟阮赴今對人的疏離感眾人都深有體會,平時和任何人都會保持合適的距離,哪有主動要求近一點過。

阮赴今的組員一共九個人,其中包含因為籌備婚禮的事冇能來的陳晨。

都坐下之後,曾有過一麵之緣的齊劉海女生率先認出紀懷昨。

“我們見過!上次總監喝醉之後,就是我把她送出來的!”

紀懷昨凝視兩秒:,點點頭認同她的說法:“我有印象。”

阮赴今主動介紹:“這個是小寧,主管報刊排版的。”

紀懷昨遙遙點頭:“我叫紀懷昨。”

小寧笑嘻嘻地看著她:“我知道,是總監鄰居的嘛!哪個小區能有這麼漂亮的美女鄰居啊,我也想搬進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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