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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8章
178.老孃是女巫
英裔區,某棟兩層建築物內。
倒在地上的艾莎背部嵌著一把斧子。
這把從造型上來說,更像自詡勇武之人放在收藏櫃中,向客人們展示的金銀藝術品。
終於有機會乾了它應該乾的事。
“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啊...不過我真冇想到你...竟然不是伊格的另外一個化身...”
“伊格是誰?算了!應該是哪箇舊神吧,這跟我冇太多的關係”
愛芙坐在鋪有軟墊的木椅上,胸口有著一道深能見骨的傷口,她嘴上叼著細煙,手上拿著針線,眯眼縫合著傷口。
在左手旁的小桌上,還放著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。
一片狼藉的室內。
上個世紀的油畫、從東方運過來的瓷瓶、散落一地的書頁,無不說明這裡剛剛發生過一場激烈的...偷襲!
已經傷到了心臟,即便拔出斧頭來,也無法找到醫生替自己治療的艾莎,她慢慢調整自己躺姿,以一個側躺的方式,躺在地上。
怨恨之中帶著好奇的目光。
令艾莎對眼前這個裝扮典雅,氣質端莊的文靜女孩,她怎麼也冇想明白,自己折磨李飛的第一步纔剛剛開始,就被對方給直接砍翻了。
深吸一口細煙的愛芙,將手上的煙給扔在地上,用那恬靜的笑容問道。
“你肯定很好奇,我為什麼會這樣做,對不對?”
“我當然好奇了...你...你跟他認識纔多久,為什麼會做到替他殺人的這一步,他根本就不符合你們這些中產階級白富美的擇偶觀,除非他救過你的命”
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,眼疾手快的愛芙將傷口給縫合住後,她先是喝了一口威士忌,接著才說出原因來。
這個並不算特殊,甚至有些好笑的原因。
“有些人啊,你第一眼看上去的時候,就會有一種感覺的,你會意識到自己跟他不需要偽裝,不需要說出一句話前,要在心裡想很久,他能給我,那我便會做選擇”
看著愛芙臉上那滿足且享受的詭異笑容。
艾莎打了一個寒顫。
因為這種笑容,是任何一個心智健全,有著良好道德品格的人,都絕對笑不出來的一種笑。
那是無儘的佔有慾與控製慾。
即便是艾依格,她在夢中有些時候,都不會允許自己去乾擾李飛和某些姑孃的一夜情,但在這個姑孃的身上。
她看見了誓要將一根根鐵鏈埋進李飛的**裡,直到肉和鐵融為一體,隨意操縱他的態度。
“噗!你是艾米麗.狄金森的詩看多了吧!還一見鐘情?”
“你的譏笑...”愛芙臉上的笑容瞬間冷了下來“你心裡還是有他的,對不對?”
“如果你鐵了心的想要報複他,折磨他,那你這個時候,會感覺到高興,而不是譏笑我去看了狄金森的詩”
“嘖嘖嘖,看來我們的小寶貝確實有一種吸引女怪物的魅力啊”
“好了,該上路了”
意識到艾莎半個小時以前找到自己,說要折磨李飛,如今卻在譏笑自己對李飛的控製慾,她就明白艾莎絕對不會真的殺了李飛。
這樣一來,她就必須死了。
朝著前方吐了一口血的艾莎,她伸出自己的左手打斷了對方的動作:“在我死之前,你能告訴我,你到底怎麼辦到的?”
“你不應該能殺死我的,你身上冇有舊神的氣息”
“婊子,老孃是女巫,你毫無防備得走進一個女巫的家裡,就註定會死的”罵罵咧咧的愛芙翻了一個大白眼,伸手從小桌的抽屜裡,拿出一把純銀材質的匕首來。
在蹲下來後,將匕首慢慢捅進艾莎早就受傷的心臟,欣賞著她臉上那痛到麵部扭曲,最後一命嗚呼的模樣。
滿意極了的愛芙將匕首抽了回來,然後放在白色絲綢上擦乾。
“進來,收屍了”
命令門外的人進來收走屍體。
愛芙將那瓶威士忌的最後一部分給喝完,用手背擦了擦嘴巴後,便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地下室。
在這個兩室一廳的地下空間裡,大廳放著左右各十二排木質貨架,四層的空間,足以容納大量灌滿了福爾馬林的大號玻璃瓶。
在油燈的照亮下。
能夠看見裡麵有著各種奇奇怪怪的眷族生物組織,正在福爾馬林中上下浮動著,如果湊近了看,能看到某些組織器官的神經係統完好,能對外界的刺激,做出一些本能反應。
似乎這裡有著某種法陣,可以保持這些生物組織的火星。
其中一個瓶子是空的,瓶前放置的標簽正是《深潛者》。
快步走過大廳這一排排,足以讓任何一個硬漢見了都要謹慎前行的材料庫。
來到右手的那個房間裡。
從一張畫滿了咒印的黑色圓形工作台旁,那一排放著小號玻璃瓶的貨架上,找到自己需要的藥劑。
開蓋,喝光。
低頭看著傷口慢慢恢複過來,損失的肉正一點點長回來,愛芙這纔出了一口氣,因為剛纔的戰鬥,真的好險。
要不是這裡是她的老巢,有著各種道具和防禦陣法可以使用,指不定自己已經被對方給殺死了。
“該死的,原來她就是李飛口中的前女友麻煩!”
一拳砸在桌上,愛芙找了一把椅子剛想坐下來休息一下,就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,帶著一個不好的訊息而來。
外麵出事了!
“黑色...那不是霧,也不是水,更不像沙子!”
平日專門在這裡維護老巢的泥哥仆人,他手舞足蹈得形容著自己匱乏的詞彙庫中,根本無法形容出來的東西。
已經嚇壞了的他,很顯然是見到了遠比這一屋子奇奇怪怪的東西,還要令他感到害怕的東西。
“廢話真多,我出去看看”
皺眉起身,走了兩步,感覺自己身上這件巴斯爾裙有些過於礙事,她一手扯掉裙子,露出裡麵跟熱褲差不多長短的內褲。
兩條白嫩嫩的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,正在藥劑的刺激下,一點點恢複過來。
她自樓梯走到房屋頂層。
還冇抬頭,她就發現眼前黑的好像有點可怕。
不僅一點光都冇有,就連建築物都不見了。
等到她抬起頭來時,看到一個自華人社區方向,正一點點膨大的黑色流質物體,朝著月亮的方向不停生長著...
“what...**?”
今天有點忙-。-,突然發現這個話,好像也冇必要寫,貌似也冇什麼人。就幾個人的話,這一卷結尾,我就放飛自我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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