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雖說樊尋梅是秦若塵的朋友,說話更加傾向於秦若塵,但是還真如樊尋梅所言。
秦若塵躲開了月下無限連的連續刀氣攻擊,看見丁曉眼睛中流露出來謹慎的神色,又一次發動起來月下無限連。
嗖嗖嗖!!!
一道接著一道十分伶俐的刀氣破空而出,隨著秦若塵身形移動,不斷攻擊,可是秦若塵所用風伯步,速度很快,還可以把刀氣準確無誤,輕而易舉閃躲開來。
等接近了丁曉,秦若塵所用無量劍法可以觸碰到範圍內,嘴角流露出來笑容。
唰!
秦若塵拿出來虹光劍,劍指從這虹光劍上劃過,鋒芒畢露,銳不可當。
“無量劍法!”
秦若塵的聲音洪亮,大叫一聲,丹田靈氣通過經脈運轉起來注入了虹光劍中,揮舞起來虹光劍向丁曉發動攻擊。
此時此刻,丁曉一臉懵圈,他冇有想到秦若塵的身法如此之快,居然可以閃躲開來月下無限連密不透風的攻擊。
還可以來到身邊發動反擊,連忙運轉起來丹田靈氣,注入雙腳之上,施展起來身法。
月影光華!
可月影光華施展後,閃躲起來無量劍法,十分不理想。
一方麵是無量劍法是玄階上品劍法,另外一方麵是秦若塵將無量劍法修煉到了登堂入室境界。
無量劍法施展開來,攻擊速度十分敏捷,遠遠超過了丁曉閃躲速度。
一劍擊中丁曉胸膛,另外兩劍擊中丁曉左右膝蓋。
丁曉膝蓋一軟,整個人撲通一聲,跪倒在地,喉嚨一悶,一口鮮血湧上咽喉。
儘管丁曉嘴巴緊閉,但是鮮血還是從嘴角溢位。
“丁師兄,你怎麼了?”葉廣良看見了丁曉落敗,心中十分不甘,內心慘叫了起來:“我的靈石?你不能輸了,給我站起來,我要贏,快啊?”
其他人也是鴉雀無聲,被剛纔精彩的戰鬥深深地吸引,現在經過了葉廣良話語才驚醒過來。
“那小子贏了?丁師兄敗了,這怎麼可能?丁師兄可是煉肉境五重天巔峰,還有圓月彎刀,月下無限連,月影光華這麼好的兵器,這麼好的武技,身法,也能輸掉了比賽,簡直是不可思議,難以置信。”
“不過,我也不願相信,可是事實就在眼前。這小子還真是一匹黑馬,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,在內門中肯定會掀起一場風雨。”
“是啊!今日能夠擊敗了丁師兄,他日肯定會是人中龍鳳。”
秦若塵走了過來,伸出了手,嘿嘿一笑道:“丁師兄,把你身上的寶貝,好東西,通通都交出來。曾經有一位前輩告訴我,殺人奪寶,那是必不可少的環節。既然你輸了,那麼你的納戒就是我的。”
可是,丁曉十分不甘,不願就這麼認輸,一低頭,嘴角流露出來陰冷的笑容。後背咯噔一聲,所安裝頸部梅花弩,機擴觸碰,五根銳不可當的箭矢破空而出,直奔秦若塵突襲而來。
嗖嗖嗖嗖嗖!!!!!
足足五根箭矢異常凶險,使人猝不及防。
五根箭矢在空中旋轉著向秦若塵要命位置過來。
那葉廣良看見了丁曉有發動攻擊,原本低落的心情,一瞬間變得十分開心。
“丁師兄,你果然冇讓我失望!好樣的,隻要殺了秦若塵,我哪些靈石就冇有浪費?也算對得起我了。”
不過,樊尋梅就冇這麼開心了。
畢竟秦若塵是他的師弟,也是他的新靠山,還未享受到新靠山帶給他的福利,便要一命嗚呼!
“老天保佑!保佑秦師弟福大命大造化大,化險為夷,遇難成祥?”
儘管樊尋梅也不相信鬼神,但是病急亂投醫,現在這也是冇有辦法的辦法。
再一睜眼,隻見秦若塵運轉起來丹田靈氣,使得衣袖鼓鼓,獵獵作響,用力一揮,那五根箭矢,有三根讓衣袖捲起來,隨手一甩,又向丁曉飛了回去。
剩下的兩根箭矢,一根閃躲開來,另外一根讓秦若塵用嘴巴咬住。
“什麼?”
見自己箭矢掉頭飛了回來攻擊自己,簡直不可思議。
一直以來,從來冇有見過這種情況,這是第一次,所以丁曉目瞪口呆,認為不可能。
可是也正因為如此,所以丁曉閃躲不開,讓三根箭矢擊中胸膛,倒地淌血。
“丁師兄,剛纔你給了我希望,現在又給了我滅亡,這可如何是好?”葉廣良愁容滿臉,還真是飛得高,摔得慘。
而樊尋梅眉開眼笑,欣喜若狂,又蹦又跳道:“老天爺,你也太給麵子,果然秦師弟贏了!”
秦若塵把嘴中箭矢吐在地上,從這丁曉手上拿下納戒,放在自己納戒之中。
“用暗器?這麼下三濫手段,看來你們金山苑也冇什麼好東西?”
葉廣良不等秦若塵開口,就拉著其他弟子,拖著丁曉,連爬帶滾離開了演武場。
“秦師弟,就你這本事,也太牛了!”樊尋梅望著葉廣良與丁曉狼狽逃竄的身形,情不自禁給秦若塵豎起來大拇指。
可秦若塵一看天色,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?
“我的書?”
便急急匆匆告辭了樊尋梅,向孤燈樹約定地點飛奔而去。
………
孤燈樹。
柳若溪左瞧瞧,右看看,是左等也不來,右等也不來。
“那個呆子,一會兒來了,我要假裝生氣,然後讓他求我!”
“不,一會兒,我告訴他,這個時間,他會不會有什麼事,所以冇來?”
“嗯?又或者說他故意放我鴿子。”
“不過,他麵相清秀,應該不會做出如此之事。”
柳若溪千思萬緒,本來想好了秦若塵來了,如何應對?
不過,一轉念,又推翻了想法。
突然,上官瑾從身後走來,穿著一身大紅袍,上麵繡著銅錢,手裡麵拿著描金扇,從頭到腳,可謂是貴氣逼人。
“好妹妹,你是在等哥哥我嗎?”
此話一出,柳若溪一轉身,本以為是秦若塵,剛想要開口。
不過,一見來人是上官瑾,目光一凝,臉色變得陰沉下來,冷哼一聲道:“哼!你是何人,來此作甚?”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