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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兩個人想要逃跑?”
秦若塵目光一凝,質問起來兩個人。
兩個人不假思索點了點頭,隨後反應過來,連忙搖頭。
“少俠,你身手不凡,給我們一百個膽子,我們也不敢逃跑。隻是還請少俠放我們一條生路,我們謝謝您了!”
此話一出,秦若塵揹負雙手,故作姿態。
“嗯?放了你們,你們居然敢來刺殺本少,已經是犯下滔天大罪。不過,本少念你們兩個人也不過受人指使,表不追究你們兩個人責任。可是,死罪以免,活罪難逃。你們兩個人要想活命,倒也簡單,隻有你配合我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就行?”
當兩個人聽到這話,從一開始七上八下到現在長長鬆了一口氣。
“如此這般,這般如此!”
秦若塵在兩個人耳邊,輕聲細語,交代兩人。
不一會兒,兩人點了點頭,答應秦若塵聽話照做。
………
龐家,門口左右掛起白幡,隨風飄搖。
當龐虎剛一進家,看見如此狀況,不由大吃一驚,向後一退。
“這是………?”
見到這彆開生麵的一幕,連忙把自己兩個手下叫了過來。
“我去王爺府這段時間,發生了什麼,怎麼會變成這樣?”
指著這淒涼的一切,龐虎心中已經猜到了些許,不過還想要確認一下。
兩個手下也如實交代,把秦若塵如何治療,龐文清如何離開,龐雨煙如何生氣,一一繪聲繪色交代了出來。
“嗬嗬,太好了!快,快跟著我去找父親,現在立馬就做府主,大擺筵席?”龐虎身為一個年輕人,聽到如此好訊息,好比走了桃花運一般,焉能不開心高興,整個人走起路來也是龍行虎步,精神飽滿。
“父親,父親!”
一到書房,龐虎兩個手推開了房門,踏進書房便從龐泰山手中奪走毛筆,摔在書桌上麵,放聲大笑起來。
可是,龐泰山依舊沉穩自如,彷彿什麼事情也冇有發生。
“父親,龐文清那個老東西有了,您現在不站出來主持大局,更待何時?莫非你忘了當年他叫人廢了你丹田之痛?”
現如今龐泰山之所以終日窩在書房,便是如此原因。而整個鐵甲軍也有龐虎統領。
“虎兒,這件事情,我覺得再等一等!曾經有一個老瞎子給我算過一卦,說我無福消受府主之位,所以還是……?”龐泰山丹田碎了,更加相信老瞎子的預言。
可是,龐虎卻迫不及待,將毛筆拿起來,一用力,毛筆斷成了兩截,摔在地上。
“算命?有用的話,我們大夏國主會從一介農夫成為國主?王侯將相寧有種乎?這個府主你不當我來?”龐虎拿起來鐵甲令,向門外麵走去。
吩咐自己手下用鐵甲令,聚集鐵甲軍向大廳逼近,圍堵龐雨煙,搶奪府主之令。
大廳是棺材,貢品,白帆,紙元寶,喪葬之物應有儘有。
龐雨煙跪在棺槨前哭哭淒淒,梨花帶雨。
而柳若溪攙扶著龐雨煙,幫忙擦拭起來眼淚。
黑伯也身穿白衣,眼中含著熱淚。
不一會兒,一個個鐵架戰士將大廳團團包圍,水泄不通。
“呦,雨煙,大伯走了,我們當務之急,應該選出府主之位纔是。正所謂群龍無主,一日不行。要我看,這個府主之位非我父親莫屬!”龐虎一言一行,那都是師出有名,畢竟父親輩分在那兒放著,不管怎麼說,也都站著理。
龐雨煙在柳若溪攙扶下,顫顫巍巍站了起來。
“龐虎,這我爹剛剛走了,你便等不及想要府主之位,什麼時候有這種規矩?”龐雨煙反駁起來龐虎,想要把龐虎鄙視下去。
可是,龐虎把鐵甲軍帶了出來,就冇有想要說話解決。
“好啊!既然冇有這種規矩,那麼從今天起我便設置這樣的規矩?”
龐虎點了點頭,向著外麵叫了一聲道:“鐵甲軍,給我進來,抓起來這些人!”
當鐵甲軍身穿鐵甲,步伐整齊,行動統一,跑了過來。
“抓住他們,這些藐視少主,罪該萬死!”
話音一落,那些鐵甲軍行動起來。
不過,是抓龐虎,當龐虎讓兩個鐵甲軍抓住胳膊,其他鐵甲軍用刀劍夾在他們脖子上。
一時間,龐虎反應不過來,破口大罵道:“你們這些蠢貨,能不能聽懂我的話,誰讓你們抓我,是抓住他們?”
儘管龐虎瘋狂掙紮,但是依舊不能掙脫壓製。
突然,龐文清從後堂走了出來,身後還跟著秦若塵。
“我的好侄兒,若非秦少俠足智多謀,出了這一場計謀,如何能夠引出來你這狼子野心的傢夥?”
龐文清目光一凝,打量起來龐虎,繼續質問道:“龐虎,我龐文清對你們父子二人,也算不差。可是你們父子二人總要做對不起龐家之事,前麵對我下蠱蟲,現如今又想奪取家主之位,你該當何罪?”
此話一出,龐虎啞口無言,雙眼無神,撲通一聲,跪倒在地。
“我……?”
龐虎想要反駁,看著龐文清無話可說,由於這些年,龐文清四季食物,衣服都給最好的。
可是,那種骨子裡麵歧視,令龐虎難以接受。
“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,我便無他話!”
龐虎一挺脖子,眼睛中流露出來捨生忘死的眼神,看了一眼秦若塵道:“小子,想不到你還挺有種,居然能夠用如此手段,對付我,害我一派塗地。”
又看著自己兩個手下,冷哼一聲道:“哼!你們兩個叛徒,我對你們也算不差,你們居然背叛於我。”
現如今,龐虎一切都想明白了,十分清楚。
“龐虎,你纔是叛徒,我們跟著龐家主,這叫棄暗投明。你還是接受屬於你的製裁?”兩個人早已讓秦若塵說服,一言一句,都是替秦若塵說話。
秦若塵看了一眼龐文清道:“龐家主,這龐虎便交給您處置,我與若溪還有一些事情,需要去辦!”
其實,這龐家家事也本來不應多管,隻念在前世龐文清救命之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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