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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醫生走了,簡弋開始了躺平生活。
早晨麥片牛奶,中午臘肉、香腸,晚上等喻劍打包投喂。平時碼字、練瑜伽,感覺日子也不難過。
簡明知道姐姐受傷了,過來看過幾次,但電影開機在即,確實忙於學習,知道喻劍用心,也放心的不摻合。
張西月來幫簡弋收拾了兩次屋子,有喻劍每天都來,也逐漸隱身。
袁媛有空過來坐坐,下班後要回家陪老公,整個晚飯後時間都是留給喻劍的。
“小弋,吃蘋果還是芒果?”
“小弋,明天想吃什麼?”
“小弋,這是春熙路那家蛋撻。”
……
喻劍每天各種換花樣買吃的。
“不吃了,我都胖了。”
簡弋推開喻劍遞過來的小零食。
“不胖,一點都不胖。再說你腿好了,煆煉下就恢複了。”
喻劍開開心心的照顧著簡弋。
“你不是很忙嗎?還有空去春熙路買蛋撻?”
“我早點下班,在高峰期前到,買好就走,不礙事的。”
隻要你願意,一輩子買都可以。
“明天早晨我八點半過來接你。”
簡弋開學了,雖然有了柺杖,但還是不能開車、走長路。
“嗯,你早點回去休息。”
習慣了每天的陪伴,喻劍那張臉也不覺得胖了。
《飛揚吧!我們》劇組正式組建,馮雪曼向李春麗請假一請就準。
三o二小姐妹輪流跟在簡弋身邊,主要是打飯、陪同上洗手間。方琴本想居家照顧,被張西月勸住了。
沈琳和唐子儀被o婆蜜可可專櫃的利潤鼓舞,正在聯絡市中心其它手機專賣店,據說有兩家有意向,專門招的小妹正在唐子儀手下緊張的學習。
程浩終於從簡明口中得知簡弋受傷,打電話說要來探望,被簡弋嚴詞拒絕。
金禦西城項目部。
“軍總,喻總,銀行批了,第二批撥款已經轉過去。”
項目貸款一月份就放下來了,但轉出必須銀行審批,按工程進度支付。
喻學軍將山陽的生意交給舅子付明遠管理,三月份正式上蓉都發展,付春霞也一起上來了。禦景新蓉的員工一直稱呼喻劍為喻總,喻學軍就被稱呼軍總。
“劍娃子,墊付的工程款回來一部分,項目後續的修建資金也夠了,你的車是不是換一輛。”
“不用,現在又用我出麵跑手續撐場麵了,我那車夠了,即使要撐場麵不是還有你的車嘛。”
“你和簡弋進展怎樣?”
兒子二十四了,可以考慮個人問題,喻學軍知道他心中隻有簡弋。
“冇挑明,但至少現在不排斥我。”
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,兩人都習慣了對方的存在。
“爸,明天我就不來公司了,簡弋取夾板。”
金禦西城項目走上正軌,幾幢樓先後開建,兩個銷售團隊競爭,銷售量也不錯,喻劍偶爾可以抽身,何況喻學軍又上來了。
醫院。
“從片子和身體狀況來看,你已經完全恢複,近期加強營養和鍛練,注意不要劇烈運動就行。”
李醫生的話讓簡弋鬆了一口大氣,終於結束這獨腿人生了。
錦都蘭府,簡弋一進屋,揹包一丟,一個魚躍撲到沙發上,終於自由了。
喻劍老老實實關門,放柺杖。
“柺杖丟了,留著還想用啊!”
簡弋回過頭看見,一臉不高興。
“好,等會去丟。”
“愛恨就在一瞬間……”
簡弋自由的心情無處安放,哼著歌進寢室,拿上換洗衣服進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一個澡。
“今生的愛情故事,不會再改變……”
聽著浴室歡快的歌聲,微笑浮現喻劍臉龐。
“呀!你怎麼還冇走?”
披散著未乾的秀髮,身穿卡通熊睡衣的簡弋一陣驚呼。
“我一直都在,還冇吃午飯噠。”
喻劍怎麼捨得主動走。
“剛纔不是叫你扔柺杖嗎?你在哪裡?”
“我在陽台澆花。”
美人初浴,白裡透紅的臉蛋,明媚的大眼睛晶瑩水亮,喻劍看得癡了。
“澆你的花去。”
簡弋突然紅臉,都隻穿了睡衣,快步進屋關門。
穿啥好?穿哪件好看?打開衣櫃,滿櫃的衣服都挑不出合適的。
我想這些乾什麼?這是我家,想穿啥穿啥。挑一套淺色裡衣褲,深色厚棉睡衣,將頭髮吹乾,用素色髮夾一夾,簡弋一副素打扮出來了。
“花澆完了。”
喻劍老老實實侍弄花草,這一個月來,在簡弋的指揮下,喻劍如果失業都可以乾花工了。
“澆完了把地拖了。”
舒醫生說的,這身肉不用來使喚做什麼。
臨近中午,簡弋翻出冰箱存貨,鑽進廚房慢慢擺弄。
聞著逐漸飄散的香味,喻劍拖地更有勁頭。
“劍哥,謝謝你照顧,謝謝你容得下我的性子。”
餐桌上,簡弋低著頭,輕聲的第一次叫劍哥。
“小弋,我願意,我高興照顧你。”
“劍哥,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,我不會再喜歡你以外的男人。”
簡弋想明白了,這個男人,是真的喜歡簡弋,前世鬨到離婚,簡弋的責任占大多數,而且並冇有真離。
“小弋,等多久都可以。”
喻劍聽到了最好的答覆,小弋妹妹是喜歡我的。
簡單又甜蜜的一頓飯,有家的味道。
身體恢複了,簡弋約上袁媛,趁晚上都逛了兩小時萬達廣場。
“媛姐,這個包好不好看,我覺得配淺色大衣好看。”
簡弋也喜歡上了包包,配上不同衣服確實不一樣。
“喲,受個傷,被照顧得腦子開竅了。這個包包配淺色長大衣好看,好多錢?哦,不算貴,小富婆,買了。”
“說起長大衣,來穿穿這件,看起來還可以。”
女裝店前,袁媛一眼相中一件淺色長大衣。
“袁姐,怎麼樣?”
簡弋背上剛買的包,旋轉著給袁媛展示。
“好看,配你身材剛好,豐滿又不俗,麵料也行。”
簡弋高興的刷卡帶走。
“袁姐,你也買兩件,光在幫我選。”
“我現在買了也不能穿,等能穿又過時了,還是看看過過眼癮。”
袁媛已經顯懷,預產期還有四個月。
“趙友這段時間在忙啥?好多天都冇看到他。”
“忙啥?你都冇想茶樓?一有空就蹲在茶樓看裝修,都快裝完了,又要跑手續,你這個蹺腳老闆當得是。”
簡弋的迷糊讓袁媛哭笑不得。
“他是男人,不跑誰跑。”
你自己說的,男人的事業心,我又冇有,簡弋心安理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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