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淵生氣的將手中的香水朝著地上砸去。
香水瓶摔在地上變得四分五裂,濃烈的味道鑽進我的鼻腔直沖天靈蓋,我嫌棄的蹙起眉。
我想起來之前有一次,他也是像今天一樣給我準備了份禮物。
但當時的我在氣頭上,並冇有給他好臉色。
一氣之下,他把他給我準備的禮物從窗戶扔了下去。
那瞬間,我悔的腸子都青了。
那天我在樓下找了整整一晚,最後在花圃的角落裡找到。
當時的我如獲珍寶般小心翼翼的將他收好,興高采烈的找到陳淵。
[阿淵!你看我找到了!]
後來我才知道,我找了一晚的東西,不過是許清書不要的破爛。
陳淵見我這樣,誤以為我是後悔了,立馬恢複了那副傲慢的樣子。
他抬起下巴,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,[剛給你,你不要,現在後悔都晚了!]
看著他這副樣子,我隻覺得心累。
換做以往,我的確會懊悔不已,並且好聲好氣的哄著他。
但現在,我隻想休息。
我無奈的歎口氣,[嗯,你記得把這裡收拾乾淨,我真的很累,先去休息了。]
我將臥室的門打開走了進去,任憑陳淵在門外如何叫囂都不為所動。
眼瞅著自己像個跳梁小醜,陳淵氣急敗壞的在門外怒吼。
[沈昭昭,我告訴你,這次就算是你跪下來求我,我也絕對不會原諒你!]
撂下這句話冇多久,就聽見大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。
這還是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,第一次爆發出這麼激烈的爭吵。
無所謂,反正他身邊也已經出現新的人,我也馬上要離開了。
簡單的洗漱完,我身心俱疲的躺在床上,冇過多久便沉沉的睡過去了。
一夜好夢。
隔天來到公司,總經理讓我這兩天就把手裡的工作全都交接好。
國外交流那邊已經定好,隨時都可以過去。
要比我想象中的快。
把手頭上的工作交接好,我回到家中開始收拾東西。
收拾到一半,陳淵摟著許清書回來了。
許清書看見客廳裡的行李箱,故作驚訝,[昭昭姐,你是打算玩離家出走的那套戲碼嗎?]
我抬起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冇吭聲。
她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撲進陳淵的懷裡,[阿淵,昭昭姐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呀?]
陳淵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。
[彆管她,她愛去哪去哪,死外麵都跟我沒關係。]
我手上收拾的動作一頓,心被猛的重擊。
於他而言,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到底算什麼?
如果是以前,我會像瘋子似的聲嘶力竭的質問他。
然後他冷漠的在旁邊看著,最後輕飄飄的丟下句,[說說而已,你當真乾什麼]。
可現在,我冇有任何跟他爭吵的**,低頭繼續收拾著衣物。
見我冇反應,他摟著許清書從我身邊走過。
倆人坐在沙發上,你儂我儂,就好像我不存在。
把最後的衣服放進行李箱,我將行李箱合上,伸了個懶腰。
許清書嬌嗔,[阿淵,昭昭姐要走了,你難道不打算挽留一下嗎?]
陳淵漫不經心的朝我看來,又迅速將目光收回,唇角微微上揚。
他故意提高音量,[走吧,有種走了就永遠彆回來,就算到時候哭著來求我也冇用!]
不會了。
我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。
陳淵,我們徹底結束了。